文章导读:
求助:红色故事
胡真一
1920年2月出生于黑龙江丹东凤凰城,1937年参加东北抗日联军第5军,先后在教导团、妇女团、机械团工作,1938年加入中国共产党,曾多次参加与日本关东军的正面战斗。1938年5月,与东北抗日联军第5军军长柴世荣结为伉俪。1941年,为保存力量,党中央决定将东北抗日联军一万余人撤入苏联境内,改编为苏联红军第88特别旅。在苏期间,胡真一与
朝鲜革命领袖金日成结下深厚友谊。1945年2月回国后到牡丹江军区任指导员,1948年初调到哈尔滨军事委员会做政治工作,1949年初调到沈阳市政府负责工业方面的工作,同年8月随刘邓大军解放大西南。
1952年任重庆市渝中区副区长,1980年调任重庆市人大副主任,1993年离休。
她曾亲眼目睹鬼子兵的疯狂与残暴,年仅17岁便毅然告别家人参加东北抗日联军;她曾无数次面对日本关东军的疯狂进攻,勇敢地端起枪狠狠回击;也就是在那段岁月里,她第一次知道了草根和树皮的味道;她也曾有过一次美好的邂逅,从而成就了她和抗日英雄柴世荣的姻缘;她还与金日成结下了半个多世纪的友谊。她就是现年85岁的东北抗日联军老战士胡真一。
剃光头发逃过鬼子魔爪
1920年2月,胡真一出生在黑龙江省丹东凤凰城一农户家中。16岁那年,丹东沦陷。
胡老提起日本兵占领自己家乡时的情景,顿时激动起来:“他们满大街找姑娘,只要抓到了就往军队驻地里拉,常常是将这些姑娘们轮奸后再杀死,有时连尸体都找不到!”胡老说,只有少数姑娘能活着出来,但大多数也自杀死了。“我的表妹被鬼子强奸后,自己喝卤水自杀了。”
胡老说,表妹的事情发生后,她和妹妹特别害怕,就把头发剃光了女扮男装。“这样不男不女走在街上,居然成功地没被鬼子兵认出是‘花姑娘’!”胡老笑出了声。
胡老的“光头”还闹出过笑话。那是刚刚参加东北抗日联军,胡老随部队来到一农庄,正巧赶上一户人家结婚。“那时到农户家兴上炕,可我个子小,只好扶了新娘一把才上去。就是这样一个举动,人家把我告到了军长那里。”胡老的眼中有了隐隐的笑意:“他们说我调戏妇女!”胡老说,直到军长派下来的同志向农户解释“光头”其实是个女的后,误会才解释清楚。
为复仇17岁参加抗日联军
丹东沦陷后,日本关东军开始大量修建碉堡、壕沟、秘密点以及毒气设施等。
“当时鬼子到处抓壮丁,不少青壮年都被抓走了,我二哥也被鬼子兵抓去了。”胡老回忆说,当时村子里就只剩下了老人、妇女和孩子,“二哥被抓走后不久,二嫂就死了,唯一的儿子也送了人。再后来就听逃出来的老乡说,堡垒修完后,二哥和一起修堡垒的几十名同胞都被鬼子活埋杀害了。”胡老说,解放后,她曾多次回到家乡寻找二哥的儿子,但至今没有找到,这成了老人的一个心结。
1937年,怀着对鬼子的仇恨,年仅17岁的胡真一参加了东北抗日联军,“日本鬼子害得我们家破人亡。”胡老很激动,“当时最想的就是将鬼子赶出中国!”
“那时条件很艰苦,天天都在山里打游击,经常靠吃野菜为生,有时接连几天吃不到东西”,胡老说,她生平第一次知道了草根和树皮的味道。
18岁嫁给抗日英雄
1937年12月,胡真一调入大兴安岭的游击根据地被服厂工作。在这里,她与东北战场上赫赫有名的抗日英雄柴世荣相遇,并喜结连理。
那时,40多岁的柴世荣是东北抗日联军第5军军长。日本人悬赏6万大洋拿他和金日成的人头,金日成剃了一个光头,而柴世荣则留了一脸胡须,以避人耳目。
1938年初,柴世荣到后方检查,来到胡真一所在的被服厂。在机器班,看着胡真一忙来忙去,他一下就喜欢上了这个大胆泼辣的女兵。“当时我根本就不知道,直到有一天组织上来跟我说,”胡老的回忆中充满了柔情,“我当时就回绝了,一是他年龄大,二是官位高,我觉得自己攀不上。”胡老说,柴世荣经常在脖子上围一个狐狸围脖,加上满脸的胡子,给她的感觉并不好。
见胡真一不同意,柴世荣竟然说:“你是不是不愿意我留胡子嘛,我就把胡子剃了。”胡老说,柴世荣的这句话一下子打动了她,婚事就此答应下来。
1938年5月,经过组织的批准,胡真一和柴世荣结婚了。胡老说,别看柴世荣人高马大,其实人很温柔,“一次,他把我形容成小鸟,说关起来怕伤害了我,可拿在手里又怕伤到。”胡老说,尽管她和柴世荣只生活了不到6年的时间,但至今她仍没有忘记他高高大大的样子,以及生活中他点点滴滴的温柔。
“我把鬼子打进河里”
1938年初,胡真一重新回到了前方战场,多次和鬼子兵正面交锋。“那时,我随身带着两把枪,一把长枪端在手里,一把短枪别在腰间。”说到这里,胡老颇为得意,“长枪是上战场时用来打敌人的,而短枪是用来防备不测的。”
1939年初,由于叛徒告密,鬼子兵对大兴安岭里的东北抗日联军被服厂进行了扫荡,胡老的入党介绍人金枝及其丈夫被残忍地杀害了。“听到消息赶到时,被服厂已经被烧成一片废墟,金枝和她的丈夫被鬼子绑在一起吊在树上,活活用刺刀刺死!”尽管事情已经过去了将近60年,但每次提起,老人都会心痛不已。
“我们决定要痛击鬼子兵!”胡老说,这是她们打得最精彩的一次战役。“几天后,我们终于等到机会。当时我们埋伏在西面的芦苇荡里,鬼子兵在东面登上了10艘木船准备过河。等到他们的船行驶到河中心时,指挥员大喊一声:‘打!’随后就是震耳欲聋的爆炸声。”胡老激动地挥舞起右臂,仿佛回到当年的战场上。“10艘船被炸得面目全非,船上的鬼子兵也被炸傻了,有的直接沉到了水里,再也没有上来,有的迷迷糊糊地游到了西面岸边,人还没有上岸就被我们密集的子弹杀死了。”
“有一个鬼子从河里游到岸边,我用步枪瞄准他开了一枪,鬼子挣扎了几下又掉进了河里。”讲到这个细节,胡老禁不住夸起自己的枪法来:“我的枪法很好,直到解放后,重庆市组织这些老同志打靶比赛,我还拿了个优秀奖。”胡老说,这场战斗之后,她手举长枪,仰望天空高喊“金枝,我为你报仇了!”声音萦绕了很久都没有散去。
1941年,东北抗日联军的主力一万余人撤到苏联境内,编为苏联红军第88特别旅。“当时我们部队驻扎在哈巴罗夫斯克,金日成家和我们家住在一栋木屋里,中间用木板隔开。”胡老回忆说,“金日成一家给了我许多照顾和安慰。”1945年,随苏军回国收复东北的前夕,胡真一和金日成一家分手了,这一分手就是半个多世纪,直到1994年他们才再次见面。
感人的故事
男孩与他的妹妹相依为命。父母早逝,她是他唯一的亲人。所以男孩爱妹妹胜过爱自己。然而灾难再一次降临在这两个不幸的孩子身上。妹妹染上重病,需要输血。但医院的血液太昂贵,男孩没有钱支付任何费用,尽管医院已免去了手术费,但不输血妹妹仍会死去。
作为妹妹惟一的亲人,男孩的血型和妹妹相符。医生问男孩是否勇敢,是否有勇气承受抽血时的疼痛。男孩开始犹豫,10岁的大脑经过一番思考,终于点了点头。
抽血时,男孩安静地不发出一丝声响,只是向着邻床上的妹妹微笑。抽血完毕后,男孩声音颤抖地问:“医生,我还能活多长时间?”
医生正想笑男孩的无知,但转念间又被男孩的勇敢震撼了:在男孩10岁的大脑中,他认为输血会失去生命,但他仍然肯输血给妹妹。在那一瞬间,男孩所作出的决定是付出了一生的勇敢,并下定了死亡的决心。
医生的手心渗出汗,他紧握着男孩的手说:“放心吧,你不会死的。输血不会丢掉生命。”
男孩眼中放出了光彩:“真的?那我还能活多少年?”
医生微笑着,充满爱心地说:“你能活到100岁,小伙子,你很健康!”男孩高兴得又蹦又跳。他确认自己真的没事时,就又挽起胳膊――刚才被抽血的胳膊,昂起头,郑重其事地对医生说:“那就把我的血抽一半给妹妹吧,我们两个每人活50年!”
所有的人都震惊了,这不是孩子无心的承诺,这是人类最无私最纯真的诺言。
东北农村,全家人挤睡一个炕?新婚的多尴尬?真实情况并非想当然
外面又到了大雪纷飞、白雪皑皑的季节,东北的冬天更是异常寒冷,零下20度就可以撒水成冰。
这样的欢乐场面,相信不少朋友都曾在抖音刷到过吧,是不是也想跃跃欲试,去东北 旅游 尝试一番呢。
在很多的东北影视剧里,都有这样一个画面:老百姓们围在一个炕上吃饭、睡觉。
这时南方的朋友就会觉得好奇,一家几代人都挤在一个炕上取暖和休息,真的不觉得拘束和尴尬吗?
虽然我是南方人,但小时候连续两年都去东北的二爷爷家过寒假,那么我就站在南方人的角度,来解开大家心里的困惑。
早在上个世纪的30年代,我太奶奶生下了我爷爷和二爷爷。
那时候真叫一个穷,没有称身的衣服穿,木头搭建房子四处漏风,动荡的年代想喝口稀饭都是一种奢侈的愿望。
在二爷爷15岁那年,跟随一位老乡去了远隔千里之外的东北,后来在那里成了家立了业,这也让我后来去东北体验“土炕”提供了机会。
在我12岁那年冬天,父亲接到厂里的订单,要去石家庄采购一批棉籽,需要在那里待半个多月的时间。
我嚷着让他带我去北方看雪,本来父母是不同意的,后来二爷爷来了一个电话,让他改变了主意。
那是我第一次出远门,目的地还是有着北国风光的大东北,一路上非常兴奋,看什么都是新鲜无比。
刚去的时候正碰到下大雪,到处都是冰天雪地,父亲把我丢给了二爷爷,说工作忙完就过来接我回家过年。
对于东北火炕的记忆,也是从那时候开始,在以后的日子里,二爷爷也断断续续地给我讲了有关土炕的故事。
在炕上生活是东北农村的一大特色,那里的冬天较为寒冷,动不动零下十几度,想要通过盖被子来取暖睡觉,效果并不理想。
烧火炕不仅能让炕头暖和,也能让房间室温维持在15度以上,早晚各烧一次就行,用料都是就地取材,秸秆,木材,玉米棒芯都可以,是一种既经济又实惠的御寒方式。
这种东北特有的火炕,凝聚了劳动人民的智慧,里面可不是简单地垒起来,其原理是利用木材、秸秆或煤燃烧后产生的热量。
通过烟气对火炕进行加热,为了留住更多的热量,内部需要用砖头砌成好几个迂回通道,类似于走迷宫。
常见的火炕还会搭配火墙,火墙与烧饭炒菜的土灶相连,火坑和火墙配合利用,最大程度上收集热源,火墙的内部是空心的,产生的烟气会通过火墙内部的烟道由烟囱排出。
我第一次去二爷爷家时,他们还是土炕,土炕顾名思义就是在细粘土内放入一些碎草和棉绳,然后一层一层垒起来的那种。
但土坯制作麻烦且耗时耗力,需要很长时间才修建而成。后来条件好了,换成了红砖打底,上面铺一层水泥板。
再到如今,大家的生活条件又提高了,火炕只有在乡下农村才有,城市里都通上了暖气,如今的东北再也不会受冷所困扰了。
一家人睡在同一个炕上,还是上个世纪的事情,那时大家都比较穷,东北的房子又比较大,为了节省开支,才会出现影视剧里的场景,真实东北的情况也并非和影视剧里一样。
如今的新时代不像过去,就算家里再困难,也会想尽办法也会解决尴尬的问题,所以并不存在这样的烦恼。
首先,东北的炕比较大,长度都在3.6米以上,睡觉都是一个人一个被窝,并且相互之间都会隔开了一段距离。
其次,家里的孩子结婚后,有条件的会分家出去另外建房,要么就是被安排去另外一个房间,重新垒个火炕,让新婚夫妻去那个房间睡觉;
就算条件再艰苦的家庭,也会在中间隔上一堵木板,木板一直连接到房梁;
还有一种叫“连二炕”,两个火炕连在一起,中间也是用木板隔开,新婚夫妇会睡在里面最西侧的位置;就算再不济,中间也会临时用布帘子隔开。
只不过,现在大家睡在一个大炕上的情况也有,就是碰到结婚喜宴、家庭聚会什么的,亲戚朋友会留在这里过夜。
那么会安排男人睡在一个炕上,女人和孩子睡在另一个炕上,因为炕很大,睡六七人都不会觉得拥挤。
所以,要说“尴尬”也真的谈不上,因为在大东北的老百姓,一直都是这样生活的:一起吃饭一起聊天,还能增进友谊,聚在一起才有独特的快乐,并没有尴尬这一说。
因为地域等原因,南方和北方存在一些文化生活中的不同,我们需要更多的是尊重和接纳,以及去感受这些文化,同时它也反映了北方的真实生存状态,凝聚了当地农民的智慧。
东北地区的这种火炕,冬暖夏凉, 历史 悠久,早在2000多年前的西汉时期就出现了。
所以,东北火炕完全可以称得上“一种习俗的传承”,十分具有东北特色,没体验过的朋友可以去东北 旅游 时,体验一番火炕到底有多温暖。
如今,比较流行“反季节”过冬,南方人到北方过春节,北方人去南方 旅游 度假。
在东北,也有很多民宿把“火炕”作为一种东北元素,融入到了生活中去,很多餐馆也保留着这一特色。
南方的朋友除了能在“欣赏北国风光、享受冰雪世界”的同时,也可以体验大东北特有的“火炕”习俗,也算是一种享受吧。
农村盖房子时候,都发生过哪些奇怪的事?
早年间附近村子里的事。
这村里有一家想盖新房,便请了泥瓦匠师傅来家里干活。这个泥瓦匠师傅呢,懂点鲁班术,也懂点风水,看出主家的宅子是块风水宝地,想占为己有,但是又不能让主家卖了宅子吧!
于是动起了歪脑筋,就在房子基本上算是完工的时候,在人家房子大梁上面偷偷放了一根打狗棍。这个时候除了他这个大师傅往大梁上爬,主家也不会上去看了。这棍是干嘛用的呢?就是以前要饭的人手里拎着挨家挨户要饭用的。
这个意思就很明显了,就是让主家的日子过的一年不如一年,最后能落到要饭的地步,足见这泥瓦匠师傅用心之歹毒!
主家房子盖好以后,家境每况愈下,以至于后来不得已卖了房子流落他乡。房子嘛,也就如泥瓦匠师傅所愿,落到了自己手里。
这事是怎么被人发现的呢?泥瓦匠师傅买下宅子之后,在屋里收拾东西,左邻右舍也来看热闹,房顶上一只老鼠把那根打狗棍碰了下来,众目睽睽之下落在了师傅头上。
众人一看,有见识广的人就明白是咋回事了,就说原来这家人就是被这根要饭的棍子害成这样的。
而这个泥瓦匠师傅后来也没落好下场,后来在翻新房子时从高处掉下来,摔断了两条腿,算是彻底退出这一行。
祖师爷手下留情,饶了他一命!
小时候我们村子有一户盖房子挖基础,挖出来一只大龙虾,我们村周边没有河流,都觉得好奇跑去围观,那户人家怕出土时间长,龙虾死掉,于是找来一个大缸,里面放了半缸水,把龙虾放进去,结果它被淹死了
说说我自己吧!84年出生的我,打小体弱多病,自10岁跟父习武以后算是好了许多。说说6至8岁左右的事情吧!具体几岁忘记了,反正印象特别深刻,有一次不知道怎么了,右腿大腿根特别痛,已经开始快不能走路了,吃药我估计是已经没有用了,老妈不知道听谁说的偏方,便背着我带着一个馍(馒头),去后一栋邻居家,按辈分我得喊他们老太了[捂脸],男老太让我坐他们堂屋门下,把疼的那只腿伸出,然后把他们家那只大黄狗喊来,把带来馒头揪了几块,嘴里念叨几句什么,我倒是忘记了,往门外丢出去,大黄嗖一下从我腿上跳出去吃馒头,过一会再往屋里丢馒头,又是嗖一下从我腿上跳过去,反复几次,一个馒头喂完了,老妈便背着我回家了,神奇的事情发生了,第二天,腿一点都不疼了,太神奇了!以现在的科学理论,我实在是费解!
我祖父家翻修房屋时挖出过一团奇怪的东西,一名百岁老人看过之后整个镇子都沸腾了。
这事儿我记得特别清楚,但是却忘了具体的时间,应该是82年或者83年的春天,因为在我的印象里那几天他家的杏花刚谢,我们几个小伙伴把比米粒稍大的杏子摘下来后裹上棉花,然后将它塞在耳朵里玩,大孩子们说那样会孵出小鸡来。
祖父家的房子是清朝时期盖的,据说跟祖父的祖父的年纪差不多大,是那种纯木质,精雕细琢,整座房子全是卯套卯,没有一根铁钉的大户人家的房子。
由于时间太久,它已经不适合住人了,因此祖父决定把它拆了翻修一下。
那时候民间盖房子很少请建筑队,村上谁家盖房,差不多半个村子的人都会过来帮忙,很是热闹。
旧房拆了后大伙儿开始在原地挖地基,挖着挖着,突然有个年轻人惊叫了起来,说地下有东西。
当时我也挤进人群中看了那东西。
人们用铁锹小心翼翼地挖出那东西,然后放在新鲜的土堆上面好奇地对着它议论纷纷。
它呈暗黄色,有篮球那么大,椭圆形,看起来像我妈做酿皮时蒸出来的面筋团,又像是一块即将腐烂的没有血色的牛肉,看着让人心里麻酥酥的。
奇怪的是,它虽然是从土里挖出来的,但是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泥土粘在上面。
在场的人都不知那是什么东西,连我见多识广的祖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后来,有人把镇上一个相当有名望的百岁老人请了过来。
老人白发银须,身板很硬朗,据说那会儿已经有101岁了。
耳不聋眼不花的百岁老人看了一眼那东西,连声说“好东西、好东西!”
当时的情景我记得特别的清楚,那百岁老人问我祖父,你们睡觉时有没有听见过地下有咚咚咚的响声?
我祖父说有,夏天的时候半夜里经常听见。
听他们这么一说,我也立马想起来确实有这么回事。
我的家就在祖父家的屋后,仅一墙之隔。有时候睡到半夜时,我会听见一种类似于打夯的咚、咚、咚有节奏的声音,那声音不远不近,感觉是在别处,又感觉就在炕底下,我以为那是镇上有施工队在连夜干活时打夯发出来的声音。
奇怪的是,那声音只有半夜里躺在炕上时才能听见,站到地上或者走出屋外后却一点也听不到。
百岁老人说那声音就是这东西发出来的。
我以为它是一块腐肉,听老人这么一说,才反应过来它居然是活的。
说它是活的,除了像一团肉外全身找不到一处器官,说它是植物或者菌类吧,可又没有根茎之类的东西。
仗着人多,我大着胆子用手指轻轻戳了它一下,它没有反应,手指戳上去的感觉就像是戳在了海绵上一样。
大伙儿问百岁老人这是啥东西,老人神神秘秘地说,它叫肉灵芝,又叫太岁!
我经常听大人们说过“太岁头上动土”这句话,以为地底下的太岁长得像电影中的土地爷一样,是个长着长胡须的小老头,压根就没想到所谓的太岁却是这个样子的。
一传十,十传百,消息很快在镇子上传播开来,不少人专程跑到我祖父家来瞧稀奇,那一天我祖父的院子里人来人往,十分热闹。
后来,百岁老人让我祖父找来了一把菜刀,把那块腐肉一样的东西放在木板上,一刀一刀地切成了薄片,给他自己和我祖父留了一块大的,然后把剩下的切成小块后给大伙儿每家分了一块,并且教给了大家拿那东西泡水的方法。
我记得我祖父后来把他分来的那一块用井水泡在了一只玻璃缸里,而且还在里面加了些白糖,把它一直放在八仙桌上的阴凉处。
泡了一段时间后,祖父偶尔会给我们一些里泡过的水让我们喝,那个味道我至今还记忆犹新:凉凉的,甘甜中带着一丝酸味,特别好喝。
更让人惊奇的是它居然会生长,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,它从原先的乒乓球拍的厚度长到了半尺厚。
那段时间里,不时地会有人来我祖父家讨要那东西,我祖父基本是来者不拒,或多或少地会给来人切上一小块。
再后来,可能是泡得太久没有换水的缘故,祖父说那东西腐烂了,不能再泡水喝了,然后就把它给扔了。
前些年,我在我哥家也见过那种东西,也是泡在玻璃缸里的,生得跟当初从我祖父家地基里挖出来的一模一样,我问我哥它具体是什么东西,结果他说他也不知道。
前段时间,我上网的时候忽然想起了它,于是就在网上搜了一下,发现它确实跟网上那些叫“太岁”的东西长得差不多,虽然记忆犹新,觉得它们除了颜色有些区别外,外形都差不多,由于挖出来的实物早就被扔了,所以至今都无法断定它是否真是传说中的“太岁”。
打地基时挖出来两盘蛇,这不是最奇怪的,最奇怪的是把它们送走之后,居然又回来了。。。
我们家房子是2003年拆除以后重建的,那时我爸还在煤矿工作,除了休班时间,平时都不在家。是我妈一个人照顾我们几个小的,还要兼顾农田,甚至盖房子都是我妈一手张罗的。
印象最深的是,买回来的砖,人家只负责卸下来,我妈就带着我们几个码砖,所谓码砖就是把散乱的砖头整理下,挑出来摔坏的的砖头,一来方便后续使用,二来核对下数量。
我妈之所以下定决心重新盖房子是因为我们几个大了,原来的房间不够住了,再加上老房子修建的时间久了,部分地方开始开裂,房顶下雨天也开始漏水。
把房子拆了以后,我们都搬到了过底也就是大门两边的通间去住,我妈还自己用木板隔出来隔间,这样以来,就有了相对私密的空间。
把老房子拆完清理完现场就开始打地基,由于房子后面就是水沟,地势不太好。开挖没多久就有水冒出来,我妈就决定将地基打深点,填充上石头夯实。
盖房子的施工队是村里的人,一开始不太愿意加深地基,在我妈的坚持下开始加深。
起初没什么异常,问题就出在往下加深的时候,工人挖出了两盘红黑花纹的蛇!
我们那边管这种蛇叫做乌龙或者是屋龙,意思是家里的守护蛇,据说是每家都会有,平时很难碰面,人蛇相处相对和谐。
有人主张打死,我妈说什么也不肯,最后决定铲子端着到农田附近放生,其中有条蛇施工时工人不小心将它的尾巴铲断了。
房子后续施工一切正常,大家也都没把挖出蛇的事放在心上。
房子建成后,等墙体周边干了以后,我妈就带着我们搬了进去,空间大了,大家也有了各自的房子。
本来建房子挖出蛇这种事还不算太奇怪的事,在农村时有发生,大家也都也都见怪不怪了。奇怪的是过了好几年了,我妈说居然在院子里的菜园里看到了一条断尾的蛇!这显然就是当年建房子挖出来并且送到野外放生的蛇。跟村里人提起这件事,大家都觉得很奇怪,在此之前大家都以为蛇送走就换个地方生活了。
我妈说她是知道有些动物认家能自己回来,比如家里的狗能通过自己撒尿标记,从来顺利找到路回家。只是没想到蛇也认家,当时明明将它们送到挺远的地方放生。既然找回来了,就随它们去吧,也没见它们伤害过我们和家禽。
近几年也没怎么见过蛇了,不过院子里偶尔会发现蛇脱下的皮。
时隔几年,每次聊到乌龙都觉得很神奇。这些年,家里也在慢慢变好,我们几个也相继上大学、读研、工作、成家,老爸也顺利从煤矿退休过上了闲时钓鱼的日子,可是小老头说什么也闲不住,张罗起外出打工。
望海寨有个沙老大,靠出海打鱼挣了一笔钱,就把老宅拆了,想盖二层楼房。
说干就干,选了一个黄道吉日,雇来挖掘机,"轰隆隆"把老房推到,然后平整一下,开始挖基础。
谁知掘开地面,一铲下去,挖上来两条蛇,紧紧交缠在一起,头上有角,身上隐隐有红色,也不怕人,慢慢蠕动着。
沙老大见此大惊,赶紧又是磕头,又是烧香,叫人把蛇重新埋起来,绕开挖基础。
事后还觉得不妥,又去找当地一位"大仙"看事,一问,才知这是保家蛇,在此修练已经有百年了,经此惊动,又不知要重修多少年?
隐隐觉得不安,便问"大仙"是否有大碍?得到肯定答复后,便借口多一嘴,问何时上梁可保家宅大人孩子平安?
"大仙”要了沙老大生辰八字,信手一拈,说了一个日子,特别强调,当天只要看见一个人打着伞走过,就上梁大吉。
沙老大记在心里,回到家里。
时间过的真快,转眼就到了房子上梁之日。
话说这一天,一大早便万里无云,不见一点风丝,开始的时候,沙老大还信思赶上阴天下雨,就会有人打伞过来,届时他就宣布房上梁。
可是,无论是官宣还是民间预测,今天都是晴天,没有雨,这可把沙老大难住了。
择日看事这种事,既然看了,就要按规定办,可是没有雨,农村谁大晴天打个阳伞走路?
眼见正晌午时,还不见有人打伞走过,一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,一筹莫展。
募地,一人顶着一口铁锅从远处走来。这人也够奇葩,买了一口铁锅,怎么拿都不方便,索性顶着头上,一路走来。
这不正是一个人打(顶)着一把伞?
沙老大顿时大喜,马上吩咐人上梁,放鞭。
孩子姥姥亲口讲:姥家盖房时,从宅基地里钻出来一条白色小蛇,还有角,也不怕人,慢慢悠悠的爬到井边去喝水,然后又爬回去了,怎么找也找不到了,说这是护家蛇,后来就再也没看到过。
我说个我亲眼所见的吧,我是在农村出生长大的,经历过很多农村的事。小时候我家前院拆旧房子盖新屋,那时的墙都是黄土打的,他们把房顶茅草拆掉后,开始拆房梁木棒。我在边上看他们在上边干活,在抬下屋檐里木棒的时候,就听一个人说,你们看这一大堆老鼠屎。就听房梁那头一个上岁数的老头说,你快扒拉扒拉看看里边有没有宝贝。那人还以为老头戏弄他,让他扒拉老鼠屎,很不大情愿的拿根小木棍在粪里扒拉,几下之后他真扒拉出来一个东西,他用小棍挑出来让大家看,原来是一枚小铜钱。这人说原来老鼠也偷钱啊,老头说这可不是老鼠干的,老鼠上这么高干嘛,这是蝙蝠窝,蝙蝠生性喜欢守财聚福,所以我让你才扒拉扒拉看看,那人这才茅塞顿开,我在下边也看的惊奇,心里怎么也想不明白,那蝙蝠粪里怎么就能生铜钱呢。
东阁村老李家准备翻盖新房,拆旧房基拆出三具白骨,还有三支枪。老李马上报告公安部门,深入调查牵岀一个久远的故事。
东阁村战争时期发生过一场惨烈的战斗。老李家原来房主姓方,那场战斗这所房子住满了士兵。这所房子设计有一个很小的夹壁房,进出夹壁房有一个暗门,夹壁房用来躲避土匪或是隐藏贵重物品。战斗进行到后期,坚守一方伤亡惨重,准备逃亡。把三个重伤员暂放到㚒壁房里,同时留下一些水和食物。告诉他们,等战争结束再来救他们出去。然后,堵死了暗门。那时候房子土坯墙很厚,里边再喊外边也听不见。再说,因为战争,老百姓都出去躲灾,很少有人在家。方家更是一去不回头,外地按了新家。战败的一方,再也没有回来。只可惜三个重伤员的生命,惨死在夹壁房里。
几年以后,老李买了这所房屋。压根不知道夹壁房存在,和三具白骨隔墙而眠几十年。直到这次拆房才真相大白。想起来觉得后怕,想调换一下宅基地。村里的老人告诉他,那次战斗,东阁村到处都是死尸,没有一处净土,只好还在原地盖了新房。
七几年,老家发生了一场山洪,冲坏了不少房子。大队就在村东头让出一块地来,给大家盖房子。
那片地还包括几户多年无人居住的老房子,有的人不在了,有的人不回来,就那么荒芜着。这几处房子要被大家抓阄,抓不到的就在旁边抓房基地。
其中有一户房子,是原来老地主留下的,当年曾上吊死了一个小老婆。后来分给别人家,又传说闹鬼,就一直没人住。
二十多年过去了,房子以经破旧的不像样子,人们也把当年闹鬼的事淡忘了!等到抓阄完事,房子落到全村最老实最贫困的小果子手里,老人们才又想起当年闹鬼的事儿。
有的人还说:“当年还是你爸帮着守的灵呢,人家都说那小老婆死得冤,家里人没人救。所以灵堂上阴风阵阵的,你爸没跟你说过吗?”
小果子不记得,回家问母亲,母亲说:“那小老婆也是被抢去的,好像还是一个念书的学生,因为家里穷才给人做小的。后来死了两三回,都是你爸赶上给救下来的(他爸那时在地主家做工)。她还给过你爸大洋,你爸没要。可后来到底还是上吊了,照理说也没啥事儿,都过去这些年了,再说咱也没害过她。你也不用害怕,反正咱也是扒了重盖……”
于是,娘两个就搬去住了,一边收拾着准备盖房子的材料。头一天娘俩睡得晚没觉着怎么样,第二天就做了一样的梦。
小果子梦见一个白衣服女子站在旁边瞅他,好像是示意他站起来跟着走。小果子虽然看着她有点紧张,但是并没有害怕的感觉,就稀里糊涂的跟着她出去一直到东偏房。
进去以后她示意小果子挪开屋子里堆着的破箱子柜,小果子挪开那些堆积的东西以后,一回头突然发现女子不见了。小果子一惊,刚要喊人就醒了!
早晨起来吃饭时和母亲念叨,母亲说她也做了差不多的梦,就是记不太清了……于是娘俩来到东偏房一看,果真墙角堆积的一大堆箱子柜被挪开了,而之前娘俩根本没干那活儿……
娘两个思忖半天,正不知所以时,小果子脚下的青砖突然塌了一块。他用脚蹭了蹭,青砖就活动了,再用铁锹一探,青砖就整个掀开了,接下来连着掀开好几块青砖。
小果子又用铁锹挖了挖,不太深,没几下就挖出一个大碗那么大的坛子来。打开一看,里面整整齐齐码放着三百块大洋……娘两个又惊又喜,知道是那白衣女子送给他们的。晚上,娘两个在屋子里偷偷烧了好些纸钱,感念白衣女子的恩德!
后来挖房基地的时候,又挖出一堆古钱币。当时好多村民都在场,大队干部打电话叫了考古的人来看,说都是宋钱儿。然后国家收走了,奖励娘俩不少钱。
娘俩的苦日子一下子就翻身了,人们就传说这是老天有眼。一是赏给他们老实巴交的好人家,二是他们有福能压得住,不然别人咋住不了那房子……
地方开始开裂,房顶下雨天也开始漏水。 把房子拆了以后,我们都搬到了过底也就是大门两边的通间去住,我妈还自己用木板隔出来隔间,这样以来,就有了相对私密的空间。 把老房子拆完清理完现场就开始打地基,由于